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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德國情話

情:德國情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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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情——德國情話》是關愚謙自傳體小說的第二部,延續《浪迹天涯——一個追求自由者的自述》的故事,講述作者一九六九年離開埃及的監獄,在身無分文、舉目無親的狀況下來到德國,面對新的生活和挑戰。他樂觀豁達,為了解決生存問題,在餐廳端過盤子、在碼頭抬過鋼材;他堅韌自強,工餘學習德語,繼而攻讀碩士和博士學位,在大學取得教席,傳授中國文化;他多情重義,邂逅不同國籍、性格各異的女性,並與美麗善良的德國姑娘珮春共諧連理。

  書中洋溢著濃厚的情味——作者把他在中國和德國兩片天空下不同的生活、把他與至愛的母親、感情深厚的家人、愛護他的師友、貼心的妻子之間的相處點滴娓娓道來,揉合家國情、親情、友情與愛情,感人至深。

  「這是我的第二本回憶錄,內容延續《浪迹天涯——一個追求自由者的自述》的故事,記述我離開埃及,來到德國之後的人生經歷。當年我只想儘快從暗無天日的監獄生活中解脫,卻沒有想到自己從此扎根德國,展開新的人生篇章。

  在德國的日子,我遇到各種各樣的人、曲折離奇的事。在另一片天空下,經歷更多人間真情。從那時起,我的後半生就與阿爾斯特湖畔的漢堡大學、與上天派來的天使珮春、與支持愛護我的師友們緊緊繫在一起了。

  前半生我總是被外來的浪推著往前走,無法駕馭自己的命運;如今經歷了中德兩種生活洗禮的我,可以自信地說已經完成自我的救贖。獲得新力量的我,將緊握自己的命運,踏上新的生命征途。」


—關愚謙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

關愚謙


  一九三一年生於廣州,德國漢堡大學碩士、博士,作家、時事評論家、翻譯家。一九四九年畢業於上海市西中學,同年就讀於北京外國語學院,畢業後在中央部門擔任俄文翻譯,後被下放青海,做過記者、農民、牧民和漁民。一九六二年調回北京,在中國人民保衛世界和平委員會負責對外聯絡工作。一九六八年出走埃及,後赴德國。一九七○年受聘於德國漢堡大學中國語言文學系,前後任教近三十年。一九八八年、一九九八年受聘為杭州大學、浙江大學兼職教授。

  長期任香港《信報》、新加坡《聯合早報》、馬來西亞《星洲日報》、《歐洲新報》、《歐洲華商報》專欄作家。現任歐洲華人學會理事長、德中文化交流協會會長、上海對外文化交流協會國外理事。已出版中、德、英、意多國語言共二十餘本著作,代表作有與德國著名漢學家顧彬(W. Kubin)教授聯合編譯的六卷本德文版《魯迅全集》,以及《燦爛中華》、《中國文化指南》、《浪迹天涯——一個追求自由者的自述》、《歐風歐雨》等。
 

目錄


德國的中國女婿012
異鄉中的喃喃情話016
不思量,自難忘020

第一章初到德國印象
自我放逐到異邦032
「劉姥姥進了大觀園」鄉善良的韋伯先生043
波鴻大學的「造反派」051
一個美麗的波蘭姑娘058
多情總被癡情誤073
斷腸春色離別時079

第二章漢堡的新生活
我的第一本書088
加拿大拒絕了我093
忍辱負重為溫飽095
「文革」燃燒到了歐洲102
熱心腸的拉斯博士111
不速之客114
大學有個劉教授118
別開生面的考試121
在劉教授家包餃子125

第三章在大學打天下
當上漢堡大學的助教136
在大學裡做報吿145
此情只待成追憶152
不可輕易言敗159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163
娜維珂瓦教授172

第四章愛情與事業
人生若只如初見196
似曾相識來又去201
佩特拉家的聖誕夜212
碩士學位考試217
德國弟子們的罷課風波220
美國心影錄226
關先生,您可要小心了241

第五章新的生活,新的世界
寒窗苦窯論文關250
她長大成姑娘了255
君自故鄉來260
銀河街二十四號267
香江喜帖連理枝273
孔夫子的智慧287
見識漢堡上流社會292
騎馬部和平治大跑車298
師友助成終身職305
我們的結婚典禮310
洋裝無奈穿在身315

第六章回家的路
母親的來信320
祖國的「圈套」324
「四人幫」被打倒了330
等待與轉機334
雲中家書最斷腸339
雙喜臨門349
天涯浪子終歸鄉355
全家團聚358
天津省親364
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368
拜訪故交生變故373
安息吧,母親379
倉皇告別黯然歸382

後記華髮多情憶往昔408
 

自序

不思量,自難忘


  當年我以自己的生平經歷為素材寫了一本自傳《浪》,花了近二十年的工夫,送去香港出版的時候卻因內容涉及的話題太敏感或是不合時宜,被删的删、砍的砍。直到二〇一二年,北京的東方出版社為《浪》出了新版本,才恢復了它的本來面貌。

  這是我的第二本回憶錄,內容延續上一本的故事,是我從埃及飛到德國之後的人生經歷。當年我只想快點從暗無天日的埃及監獄生活中擺脱出來,卻沒有想到自己從此扎根德國,書寫了新的人生篇章。在德國的日子裡,我的人生被重新塑造,見識了另一片天空,經歷了更多人間真情。

  説到這裡,可能有人會憤憤不平了:你關愚謙偷用人家的護照叛逃祖國,僥倖在德國活下來,你就開始給德國唱頌歌了?難道你在祖國就沒有享受到各種真情嗎?憑良心説,我住在德國超過了四十年,你説我非常滿意嗎?非也。畢竟文化背景不一樣,許多德國男人的那種傲慢、冷漠、不可一世的性格,我不但不能接受,甚至討厭。但是,整個社會的氣氛和人人有條不紊地遵守各種規定和法律,譲你對這個社會有一種信任感。在中國,從上到下,我對這個社會有一種不信任感。見甚麼風,説甚麼話、吹捧、阿諛奉承,當面笑得跟見了親人似的,你根本不知他説的話是真是假。

  就拿中國輿論的報喜不報憂來説吧!記得我剛到德國,一九七〇年就買了一部最好的半導體收音機,目的是為了聽國內中央台的廣播。那時,電台發出來的消息是,中國的形勢一片大好,社會欣欣向榮、經濟蒸蒸日上、人民安居樂業。根據在「大躍進」時期的經驗,我知道裡面會有些水分,但怎知會假到那種程度,當時是「文革」時期「打砸搶」、各種派系對立最嚴重、幹部和知識分子遭受各種迫害的時刻。解放以後的中國,只要你説黨和政府的好話,即使你撒彌天大謊,也無人敢指責你,因為你這是熱愛和忠誠於黨與國家的表現。

  近年來,國內推出了許多新政策,對人開始變得寬鬆和包容些了,這正是老百姓夢寐以求的。對我們搞寫作的人來説,更是如此。辛苦寫成的作品就像是一個剛過門的小媳婦,最怕的是上面的「婆婆」太多。不管是誰,只要有一個發了話,表示不滿,這作品就給「槍斃」了。曾有一個上海的編輯朋友親口對我説:「老關,為了不犯錯誤、不被炒鱿魚,我們的任務主要集中在政治上把關。只要在你的書裡有一句話不合乎我的口味,也即是上面的口味,我不但把它删掉,而且把周圍的好肉一起挖掉,這樣才能保住我的飯碗。」他這句話説得很輕鬆,我聽得毛髮豎立、冷汗直冒。因而我的這本

  《情——德國情話》,初稿完成以後一直不敢拿出去,生怕給「一起挖掉」。直到我前一本書《浪》再版的時候,在情節和內容上完全尊重作者的意見,一字未動,我深受感動。

  自從我為了「自由」逃至歐洲以後,當時的二十世紀七十年代,哪有甚麼電腦、手機、互聯網,十三年來,家國音信皆無,我的一切必須從零開始。這本《情——德國情話》是我在「資本主義大染缸」的隨心所欲和掙扎奮鬥的真實寫照。我「十年生死兩茫茫」,這本書是不可能合乎所有讀者的口味,更不會適合「婆婆」們的觀念。因而,我一度為了使自己耳目清淨,下定決心,不寫了。「兩耳不聞窗外事」,得樂且樂。

  當我把這句話説給一個了解我的朋友聽,他哈哈大笑説:「你!你『兩耳不聞窗外事』?你一天不問天下事,就會發瘋。你是個典型的『先天下之憂而憂』的神經病怪人,成天趴在桌子上發表你的宏論。」

  他這句話對我是最大的「揭露」,直點中我的要害。我的確太關心「家事、國事、天下事」了。説到「家事」,我現在的家庭雖小,但過於繁瑣零碎,甚麼報税、保險、醫療、房費,一切都通過銀行進出,我都搞不定,都交給老婆了;至於「國事」,不要説管,連看一眼都不可能;「天下事」嘛!都由各國政治家們把持著,我能操上甚麼心啊!

  還有,我初到西方時,跟祖國隔著千山萬水,説來也奇怪,我會想到兩千多年前的莊子。《莊子》裡曾寫過一句話:「夫哀莫大於心死,而人死亦次之。」這是對我最鮮明的寫照。我那時心情的悲哀已瀕臨絕境,意志消沉得無以復加。我已經把自己形容為麻木不仁的行屍走肉,還沒有死去的人自在。我理解莊子寫這個句子的含義是:最悲哀的莫過於人沒有自己的思想或失去思想的自由,這比人死了還悲哀。

  沒想到的是,來到德國雖然生活拮据,但行動和思想如魚得水,無論從職業上、人緣上、經濟上都一帆風順,活得挺自由自在。我把我的經歷寫下來,轉念一想,這種「歌頌資本主義」的書,不是正好觸動了一些「根正苗紅」的革命黨人的神經,成了絕對不能在國內「污染心靈」的「大毒草」嘛!

  其實,我在德國的生活並不那麼一帆風順。我的話説得輕鬆,但諸君仔細想想,天上怎麼會掉那麼多餡餅?一個一無所有的失魂落魄的小夥子來到德國,是怎麼赤手空拳打拼出自己的一片天地的,還是值得回味。而且,説句實話,並不是所有的國人到西方來,都會像我這樣「一帆風順」,得到了好結果的。也有人消沉落魄,天天發牢騒、罵大街,有人沒畢業就回國,甚至還有極個别的人跳樓自殺,魂斷異邦。人和人的命運和機緣不太一樣。性格決定命運。我就寫我自己吧。

  曾有一個外甥問我:「為甚麼你得天獨厚?身為一個土生土長的中國人,竟然在德國住得蠻瀟灑的?」我的親哥哥關迪謙在德國住過半年,説過一句話:「愚謙,你這輩子就給我在歐洲待著吧!中國不適合你。」我起初以為他在批評諷剌我,但我後來翻來覆去地想,他説得很有理,主要是與我的樂觀開放性格和中學時代所受的教育有關。

  在我的前一部人生回憶錄《浪》裡,我以最樂觀主義的心態去寫我在國內的前半生,可讀起來還是「凄淒慘慘戚戚」的。主要是我的性格太浪漫隨性、太鋒芒畢露、太無組織無紀律了。我在中學時代,受到上海西方文化的影響太深,活潑好動,急切地想要了解一切新鮮事物。再加上我這個人從小就喜愛西方音樂、熱愛文學,到了新中國進入社會主義,無產階級的純潔思想裡怎能容納我這個「小資」口味極重的人,我於是成為永遠「改造」不好的「臭老九」,永遠是被批判、被教育的對象,永遠是「老政治運動員」。

  來到德國,凡是我在國內所受到批判的缺點,幾乎都變成了優點。生活中我愛動愛跳、愛説愛笑、愛吹拉彈唱,教學上我愛標新立異,愛出新花招、新主意,例如,學生學中文,我用他們學過的詞彙為他們編話劇《一個賣豆腐的孩子》;我教中國近代史時,教他們唱反映中國近代史各個階段的中國名曲,如《月兒彎彎照九州》、《黃河頌》、《松花江上》、《義勇軍進行曲》、《在那遙遠的地方》、《長城謠》等等。我還給他們講解歌詞的內容。曾經有個日本留學生把我告到系主任劉茂才教授那裡,説我「反日」,還好,被劉教授駁了回去。

  所以,諸位讀者,你們讀我這本書時,首先要有思想準備,就是我有的時候會自我欣賞。比如,在大學教書,我從不懂端架子,和大學生們一起唱歌跳舞,給他們帶來新的教學方法和新的生活氣息;和印尼華僑、香港來的年輕朋友們在一起,我總愛説笑,給他們帶來一些新的樂趣;和大學的德國同事們在一起,無論你研究東方哲學、西方歷史或俄羅斯文學,我有我自己的觀點,自成一套,和他們所學的大相徑庭,爭吵起來也會有火藥味,大家反而覺得很過瘾。

  總之,我在德國沒有政敵,更無情敵。看誰不太順眼,就少接觸,甚至不接觸。眼不見,心不煩。在大學的同事之間,誰都不問你的私事和私生活,更沒有人會把你的言論「上綱上線」,背後告黑狀,把你搞得身敗名裂。但我並非只有快樂。來到西方,讓我最痛苦的是無法抑制的思鄉之情,十三年全無家人音信,讓我牽腸掛肚。其次,當一些不了解中國的西方媒體或個人把中國罵得一錢不值,大大刺傷了我作為中國人的自尊心,我就要駁斥。我的原則是:中國政府的政策可以批評,甚至讁責,但是決不允許你泛泛地把整個中國和全部中國人都罵進去,那我非和你爭到底不可。這就是我的「可愛」、對某些人「可恨」之處。我雖是一介草民,無權無勢,卻總懷憂國之念。即使我曾受過傷害,即使我曾一度失望,然而我與這片土地血脈相連。因為我的這種堅持,個別的西方媒體説我「親共」,還有在國外長住的個别中國同胞污蔑我是國內派出來的高級間諜,拿著中共的經費在德國「潛伏」。這完全是以小人之心來測君子之腹,卑
鄙無恥之極!

  對於過往,我永遠持一個觀念,中國共產黨在毛澤東時代犯了極嚴重的錯誤,但是,共產黨並不屬於一個人的,它是一個集體的組織。不知有多少先進的共產黨人,為了把國家和同胞從民族危難和內外壓迫的深淵中解救出來,抛頭顱、灑熱血,前仆後繼,犧牲了自己的生命。我們中國人有現在的優越生活,不能忘記這些掘井人。但是,我們中國這兩千年的皇權統治,影響著世世代代的統治者的思想,包括中國共產黨。為了中國的前進,我們需要對一九四九年革命勝利後,六十多年的治國經驗進行很好的整理和分析,前車之覆,後車之鑒。與此同時,也應該把中國和歐洲兩千多年來的文明好好地進行整理,取其精華、去其糟粕,拿出一個新的理念來。一直重複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老調,中國是沒有前途的。

  近些年,我觀察到一種不好的趨勢:有些「憤青」和中國個別媒體,開始大拍胸脯,認為中國過去太軟弱,現在應該強硬起來。我認為這全是無稽之談。這半個多世紀,中國一直都是挺著胸膛站在世界面前。在上世紀五十年代初期,百廢待興的艱難時刻,中國人民驅走西方外國勢力,建設新的家園,從未軟過;在六十年代,周總理的對外政策做得有理有節,沒有跟蘇聯走還是有道理的;七十年代,美國總統尼克遜主動到中國來,和毛澤東握手,赢得了全世界的尊敬。

  目前中國強大起來了。你不顯肌肉,人家就已懼你三分。這不是中國去顯攏的理由。以我之愚見,我們還是應該韜光養晦,以謙和待人。這是古訓。比如説這兩年與中國鬧得不可開交的日本,日本不是鐵板一塊,願意和中國做朋友的日本人遠遠多於那些右派極端分子。我有不少來自日本的朋友,據我的觀察,他們當中沒有一個願意和中國為敵,他們都接受日本的文化來自古代中國這一説法,對中國傳統文化深深仰慕。韓國也是如此。西方盟國把自己聯合在基督教這座巨輪上,為甚麼我們東亞三國,明明文化同宗,還要受著西方的挑撩,互相為敵呢?東方的文化是個協和的文化,它完全不同於西方的武力征服和對抗,為何我們不能聯合更多的同伴,將這寬容開放的文化傳播發揚,為世界的和平而努力呢?

  唉!「狗改不了吃屎」!我又談起國事天下事來了!

  是為序。


關愚謙
 

詳細資料

  • ISBN:9789620435355
  • 規格:平裝 / 409頁 / 25k正 / 14.8 x 21 x 2.05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香港
 

內容連載

火車到站了
我似乎也來到了
生命旅途中新一站
我不知道前面等待的是禍是福。

第一章    初到德國印象

自我放逐到異邦
一九六九年的一天,黃昏時分,火車駛進了明斯特市的火車站。一個中年人提著一個有些晃蕩的旅行箱,隨著人流下了車,在月台上不知所措地等待著。他身穿一身極不合身的劣質西裝,領帶繫得歪歪扭扭,形容僬悴,目光茫然,眼神漫無目的地在四周的建築上掃過,隱約流露出一絲恐慌。

這個人就是我——關愚謙,三十八歲,是一個土生土長的中國人。這個年齡,本來應該在北京自己的家中與父母妻兒團聚,共享天倫之樂,現在卻站在遙遠的異國車站裡,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往何方。而我之前的經歷和遭遇,也不由自主地在腦海中重播……

「余幼好此奇服兮,年既老而不衰。帶長鋏之陸離兮,冠切雲之崔嵬。被明月兮琛寶璐。世溷濁而莫余知兮,吾方高馳而不顧。」(我自幼喜穿奇服,年老而愛好未減。佩帶長長的寶劍,戴高帽如山峰,掛珍珠飾美玉。世道混濁無知己啊,我將遠去不返顧。)

屈原《楚辭,九章》裡的這首《涉江》詞,是當時屈原被放逐江南時所作。他做官做久了,看破紅塵,其實內心,他很留戀世俗,只是對時世混濁充滿不滿,深恨世上沒有一個人能了解自己。在被「發配」青海的路上,汽車顛簸著翻越蒼茫山巒,在浩渺的青海湖岸上奔騰之時,我曾一度含淚地默誦過它,深有感觸。當我流浪到「番邦」德國漢堡後,對這首詞的理解,更加深沉。

我雖從未當過官,但我的心情和他的差不多:活到三十多歲,功名成就都談不上,還被他人在政治運動中利用,百般戲弄。我大學畢業進了財務部,滿腔熱情要把工作做好,卻因為愛説愛動,被頂頭上司當作眼中釘,從工作態度、生活作派一直批判到政治覺悟,最後被貼了個「中右分子」的標籤送到青海去改造;在遙遠的青海飢寒交迫地苦苦掙扎了四年,在死亡線上滾了幾滾,這才獲准回到北京.,回到北京,沒過幾年安穩日子,文化大革命就開始了,有口無心、想法單純的我積極回應黨的號召去「造反」,沒想到又一次當了砲灰和耙子。

政治風浪席捲全國,夫妻反目、父子成仇。和平的神州大地變成一片血腥的戰場,你鬥我、我鬥你,少年砸古跡、學生揍老師,中華文化被否定,學校全關門。今天還是一個戰壕的戰友,明天成了相見分外眼紅的仇人。我被扣上「資產階級代言人」的帽子。可笑的是,我們這個家,上下三輩,都與「資產」無緣。對未來深深絕望的我,铤而走險,盜取了一本日本友人的護照,混上了飛機,決意從此浪跡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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